南城老巷的苏念,一朝被首富父母寻回,却因怀了“野种”遭逼打胎。她拼死护住孩子,竟发现孩子父亲是京圈太子爷陆承泽。正当她以为觅得依靠,陆承泽的婚约、苏家的算计接踵而至,她的孩子,究竟是救赎还是新一轮阴谋的开端?
六月的雨把南城老巷浇得透湿,我攥着湿透的便利店购物袋蹲在单元楼门口,塑料袋里的验孕棒硌得掌心发疼。雨幕里突然闯进两辆黑色宾利,车身溅起的水花差点漫到我的帆布鞋,引擎熄灭的瞬间,伞骨撑开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剪刀,剪开了巷子里潮湿的蝉鸣。
为首的男人西装袖口别着珍珠母贝袖扣,即使站在满是青苔的台阶上,也像站在镀金的宴会厅里。他身后的女人穿着香奈儿套装,丝巾一丝不苟地系在颈间,目光扫过我沾着泥点的牛仔裤时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
“苏念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“我是苏振邦,这是我太太林婉仪。”
我捏着购物袋的手指更紧了,指节泛白。苏振邦这个名字,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——南城首富,苏式集团的掌舵人。而林婉仪,那个总出现在慈善晚宴上的名媛,优雅得像一幅精心装裱的油画。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?
林婉仪从手包里抽出一张纸巾,隔着半米远递过来,语气里的嫌恶藏都藏不住:“跟我们走,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“我不认识你们。”我往后缩了缩,后腰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坠痛,那是怀孕六周以来,每天都会准时报到的信号。
苏振邦的助理上前一步,递来一份文件,封面上“亲子鉴定报告”几个字刺得我眼睛发疼。报告最后一页的结论栏里,“排除亲生关系概率为0%”的字样红得像血。
“二十三年前,医院抱错了孩子。”苏振邦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,苏家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我盯着报告上自己的照片,又看了看林婉仪那张和我有七分相似的脸,大脑一片空白。我想起养母临终前攥着我的手,说我不是她亲生的,让我找机会去做个鉴定,找自己的家人。可我从没想过,我的家人会是南城最顶层的富豪。
宾利的后座铺着羊毛地毯,我局促地把脚缩在椅子下面,林婉仪递来一杯热牛奶,眼神却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:“这些年苦了你了,以后跟我们回苏家,想要什么都给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我刚想说话,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我猛地捂住嘴,脸色发白。
林婉仪的脸色瞬间变了:“你怎么了?”
助理及时递来一个呕吐袋,**呕了几声,才勉强缓过来。苏振邦的目光落在我放在膝盖上的购物袋上,眼神锐利:“那是什么?”
我的心跳骤然加速,下意识地把购物袋往身后藏。可已经晚了,林婉仪已经伸手拿了过去,塑料袋被拉开的瞬间,验孕棒掉在了地毯上,两条紫红色的线在暖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。
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林婉仪的手指颤抖着拿起验孕棒,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车窗:“苏念!你告诉我,这是什么?!”
我咬着唇,不敢说话。
“你怀孕了?!”苏振邦的拳头砸在扶手上,真皮座椅发出一声闷响,“你才刚找到我们,就带着个野种回来?孩子父亲是谁?!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的声音细若蚊蝇,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。
那天是我的生日,养母走后的第一个生日。我在酒吧喝多了,醒来时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,只记得男人身上冷冽的雪松味,和他无名指上那枚没有任何花纹的铂金戒指。
“不知道?”林婉仪气得浑身发抖,她把验孕棒扔在我身上,精致的妆容都扭曲了,“苏念,你真是给苏家丢尽了脸!我们找了你二十三年,不是让你带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回来继承家业的!这个孩子,必须打掉!”
我的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上,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慢慢长大。我抬头看着眼前这对名义上的亲生父母,他们的眼里只有愤怒和嫌弃,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。
“我不打。”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反驳他们,声音虽然颤抖,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这是我的孩子,我不会打掉他。”
苏振邦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,语气冰冷:“联系最好的私立医院,明天安排手术。”
“我不去!”我挣扎着想要下车,却被助理按住了肩膀。
林婉仪叹了口气,语气软了下来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:“念念,听妈的话,你还年轻,以后有的是机会生孩子。现在这个时候,这个孩子只会毁了你的人生,毁了苏家的名声。”
**在车窗上,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霓虹,眼泪模糊了视线。原来所谓的豪门认亲,不是救赎,而是另一场灾难的开始。我的孩子,他们连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不肯给。
车子驶进苏家老宅的时候,雨已经停了。这座占地广阔的别墅像一座城堡,灯火通明,却透着一股冰冷的陌生感。管家领着我走进客厅,水晶吊灯的光芒晃得我睁不开眼睛,墙上挂着的油画,每一幅都价值连城。
“你先住在这里,明天跟我们去医院。”苏振邦说完,就转身离开了,林婉仪看都没看我一眼,跟着他上了楼。
我被安排在二楼的客房,房间大得像我以前住的整个公寓。我坐在柔软的大床上,摸了摸小腹,轻声说:“宝宝,别怕,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。”
深夜,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。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,她长得很漂亮,眉眼间带着一丝娇纵,手里端着一杯牛奶:“你就是苏念吧?我是苏雅,爸妈收养的女儿。”
我警惕地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苏雅走进房间,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:“我知道你怀孕了,爸妈让你打掉,你最好听话。这个家,从来都不需要两个**。”
“这跟你没关系。”我冷冷地说。
苏雅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嘲讽:“怎么没关系?你没来之前,我是苏家唯一的**,享受着所有的宠爱。你来了,不仅要分走我的东西,还要带着个野种回来,你觉得爸妈会容忍你吗?”
她凑近我,声音压低:“我劝你识相点,主动去打掉孩子,或许爸妈还会对你好一点。不然,你连这个家门都出不去。”
苏雅走后,我看着那杯牛奶,心里一阵发寒。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苏家,处处都透着危险。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,带着我的孩子,远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第二天一早,我被管家叫醒,林婉仪已经在楼下等着了,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套装,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:“走吧,医院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我站在楼梯上,坚定地说。
苏振邦从书房走出来,脸色阴沉:“苏念,别逼我们动手。”
“你们不能强迫我!”我往后退了一步,“这是我的身体,我的孩子,我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!”
“权利?”苏振邦冷笑一声,“你的一切都是苏家给的,包括你的命!如果不是我们找到你,你现在还在那个破巷子里捡垃圾!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权利?”
他的话像一把刀,扎进我的心里。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,可我不能因为这个,就放弃我的孩子。
“我就算是捡垃圾,也不会打掉我的孩子。”我说完,转身就往门外跑。
可刚跑到门口,就被两个保镖拦住了。他们架着我的胳膊,把我往车里拖。我拼命挣扎,哭喊着:“放开我!你们放开我!”
林婉仪走过来,拿出一块手帕,捂住了我的嘴。手帕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,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手上插着输液管。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他手里拿着一份手术同意书:“苏**,请你签字吧,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
“我不签!”我挣扎着想要拔掉输液管,却被护士按住了手。
“苏**,你别激动。”医生叹了口气,“苏先生和苏太太已经签过字了,他们是你的监护人,有权利决定你的手术。”
“他们不是我的监护人!我已经成年了!”我大声说。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苏振邦走了进来,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扔在我的病床上:“这是断绝关系协议书,如果你不打掉孩子,就签了它,从此你跟苏家没有任何关系,我们不会给你一分钱,也不会再管你的死活。”
我看着那份协议书,心里一阵绝望。我知道,如果我签了字,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。我没有钱,没有工作,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我该怎么养活我的孩子?
可如果我不签,我就要打掉我的孩子,那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怎么能放弃他?
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,我挣扎着拿起手机,按下了接听键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,带着一丝冷冽的雪松味,和我记忆里那个男人的味道一模一样:“苏念,你在哪?”
我的心跳骤然加速,这个声音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“你是谁?”我颤抖着问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,“你现在在哪?我要见你。”
“我在……”我刚想说出医院的名字,就被苏振邦抢走了手机。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脸色瞬间变了,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,把手机扔在地上,用脚踩碎了。
“你干什么?!”我激动地大喊。
苏振邦的脸色很难看,他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警惕:“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谁?”
“我不知道!”我故意说,心里却充满了疑惑。苏振邦为什么会对这个电话这么紧张?难道那个男人,和苏家有什么关系?
就在这时,林婉仪走了进来,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机碎片,又看了看苏振邦的脸色,小声说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苏振邦没有说话,他盯着我,语气冰冷:“不管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谁,你都别想再联系他。现在,立刻去做手术!”
我看着他,突然笑了:“你们这么着急让我打掉孩子,是不是怕这个孩子的父亲,会影响到苏家?”
苏振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我心里更加确定了,那个男人,一定不简单。或许,他就是我摆脱苏家控制的唯一希望。
“我不会去做手术的。”我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“你们要是想逼我,就杀了我。否则,我绝不会放弃我的孩子。”
苏振邦气得脸色铁青,他转身就走,林婉仪跟在他后面,不停地劝着他。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护士,我睁开眼睛,看着天花板,心里暗暗发誓:宝宝,妈妈一定会找到你的爸爸,我们一起离开这里,过我们自己的生活。
浮城野雀陆承泽林婉仪陆念安小说全文-浮城野雀小说 试读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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