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沈昭的宠妾白月华养了一条毒蛇。那蛇咬了我的儿子沈星野,
我毫不犹豫地用嘴为他吸出毒血。我中毒倒地,夫君却一脚踹开我,怒斥我儿:“畜生!
谁让你惊扰了月华的爱宠!”我的儿子,沈星野,看着奄奄一息的我,满眼怨毒。“都怪你!
要不是你,母亲的蛇怎么会咬我!”他们抱着受惊的宠妾和她的蛇,将我弃之不顾。
我这才明白,在这个家,我连一条蛇都不如。我拼死生下的儿子,早已认贼作母。
毒发身亡后,再睁眼,我回到了毒蛇扑向儿子的那一刻。我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我冷眼看着蛇牙刺入他的皮肉,听着他凄厉的惨叫。然后,
我缓缓转向一旁花容失色的白月华,温柔地笑了。“月华妹妹,你不是最懂蛇性么?快,
用你的嘴,去救你的好‘儿子’啊。”1白月华的尖叫刺破了午后的宁静。她扑倒在地,
护着那条通体乌黑的毒蛇,仿佛那不是一条畜生,而是她的亲生骨肉。“小玉!
小玉你怎么了?”我冷冷地看着她,再看看旁边小腿上两个血洞、痛得满地打滚的沈星野。
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。“苏晚!你这个毒妇!你为什么要惊扰小玉!”我还没开口,
白月华已经泪眼婆娑地向我发难,“小玉最是温顺,若不是你突然闯进来,
它怎么会受惊咬人?星野还这么小,你怎能如此歹毒,利用他来构陷我!”好一个颠倒黑白。
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化这重来一世的荒谬感,就被她这番绿茶味冲天的言论恶心得够呛。
就在此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我的夫君,当朝最年轻的侯爷沈昭,带着一身寒气赶到。
他看都没看我一眼,径直奔向白月华。“月华,怎么回事?你有没有受伤?
”白月华的眼泪掉得更凶了,她柔若无骨地靠在沈昭怀里,手指着我,
泣不成声:“侯爷……我不知道姐姐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……星野被小玉误伤,
姐姐不先救孩子,反而……反而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……侯爷,
我好怕……”沈昭将她护在身后,终于将他那尊贵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我挡在沈星野身前,
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可笑的母子情分。“沈昭,你先看看儿子!”“滚开!
”他一脚踹在我心口,力道之大让我整个人向后跌去,后脑重重磕在冰冷的石阶上。
前世临死前那种窒息般的剧痛,仿佛又一次笼罩了我。沈昭抱着他受惊的宠妾,
眼中再无旁人。他甚至抽空安抚了一下那条吐着信子的毒蛇,才对着院外大吼:“来人!
把张大夫给本侯叫来!快!”我躺在地上,看着这一切,笑了。真好,
连流程都和前世一模一样。“啊!好痛!娘!好痛!”沈星野的惨叫让我回神。我撑起身子,
看向他。这个我拼死生下的孩子,此刻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怨毒瞪着我,那恨意,
比蛇毒更甚。“都怪你!是你!是你激怒了月华母亲的蛇!要不是你,我根本不会被咬!
”“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!你为什么要回来!”月华母亲?我听着这个称呼,
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。我佯装被他这番话刺得心碎欲绝,身体一软,瘫倒在地,
宽大的衣袖顺势垂下。没有人注意,我悄无声息地从袖中摸出一块洁白的手帕,趁着混乱,
轻轻按在了沈星野还在渗血的伤口上。那暗紫色的毒血,迅速在手帕上晕开一朵诡异的花。
证据,到手了。很快,沈昭的心腹张大夫提着药箱一路小跑而来。
他看了一眼沈星野发黑的伤口,便拿出一套锃亮的银针,煞有介事地说道:“侯爷夫人莫慌,
小公子只是中了寻常蛇毒,待我用银针刺穴,逼出毒血便可!”说着,他便要下针。
寻常蛇毒?我心中冷笑。这毒,根本不是寻常的排毒之法能解的。
我看着他将银针刺入星野腿上几处毫不相干的穴位,又用一把小刀划开伤口,
挤出一些凝固的黑血。沈星野的惨叫声更大了。白月华躲在沈昭怀里,
假惺惺地抹着眼泪:“都怪我,没有看好小玉。侯爷,星野不会有事吧?张大夫,
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!”沈昭拍着她的背,柔声安慰:“放心,有张大夫在,
星野不会有事的。倒是你,受了这么大的惊吓,脸色都白了。
”我冷眼旁观这对狗男女的深情戏码,将张大夫的每一个错误手法都牢牢记在心里。这笔账,
我会连本带利,一并跟你们清算。2张大夫一番折腾后,沈星野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,
人也昏睡过去。“侯爷,夫人,小公子的毒已经逼出大半,再配上我的独门解毒汤,
休养几日便可痊愈。”张大夫擦着额头的汗,一脸邀功的模样。沈昭满意地点点头,
挥手赏了他一锭银子,便迫不及待地扶着“受惊过度”的白月华回房休息了。从始至终,
他没有再问过我一句,仿佛我只是地上的一块石头。
我被忠心的陪嫁丫鬟春桃扶回自己的院子。“夫人,您……您别太伤心了。
”春桃为我处理着额角的伤口,眼圈通红,“侯爷他……他只是一时被蒙蔽了。
”我任由她为我上药,心中一片平静。伤心?前世已经伤够了,这一世,我只为复仇而来。
我“不经意”地叹了口气,压低了声音,用一种担忧又迟疑的口吻对春桃说:“春桃,
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你说,那蛇……真的只是普通的蛇吗?我瞧着那颜色黑得发亮,
诡异得很。”春桃一愣,随即也紧张起来:“夫人这么一说,
奴婢也觉得……那蛇看着就邪性!而且,张大夫真的可靠吗?小公子可是侯府唯一的嫡子,
万一有个什么闪失……”“嘘!”我立刻制止她,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张大夫是侯爷的心腹,
说他医术不精,侯爷会生气的。”我越是这么说,春桃脸上的忧色就越重。我知道,
鱼儿上钩了。当天夜里,我以身体不适为由,没有去前厅用饭。
我打开了母亲留给我的一个紫檀木匣子,里面是厚厚一沓银票和地契。
这是我身为镇国公府嫡女的底气,也是我复仇的资本。我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,
连夜叫来我陪嫁过来的一名护院。“周管事,你立刻带人,备上厚礼,
去一趟京城最有名的济世堂。”我将银票递给他,“就说侯府公子被毒蛇所伤,病情危急,
重金聘请济世堂的王太医前来诊治。记住,姿态要做足,要让全京城都知道,
我这个做母亲的,为了儿子,不惜一切代价。”周管事领命,立刻消失在夜色中。
第二天一早,我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,连妆都未化,憔悴地来到沈昭的书房外。我没有进去,
只是跪在门外,无声地落泪。下人们来来往往,都对我指指点点。终于,
沈昭的贴身小厮忍不住进去通报了。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沈昭站在门口,一脸不耐。
“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疯?”我抬起一张泪痕交错的脸,膝行到他脚边,抱着他的腿,
哭得撕心裂肺:“侯爷!求求您救救星野吧!我昨晚去看他,他全身滚烫,说胡话,
张大夫开的药一点用都没有!侯爷,星野是您唯一的血脉,是沈家未来的希望啊!
我们不能只信一个大夫的话,求您了,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来看看吧!”我哭得声嘶力竭,
每一个字都充满了“慈母”的绝望和哀恸。沈昭被我吵得头疼,尤其是在一众下人面前,
他必须维持自己“爱子”的形象。“够了!哭哭啼啼,成何体统!”他呵斥道,
“不就是请大夫吗?准了!来人,去……”“侯爷!”我立刻打断他,
“我已经……我已经自作主张,派人去请济世堂的王太医了!我知道我不该越过您,
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,病急乱投医……求侯爷恕罪!”沈昭的脸色沉了沉,
但最终还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“罢了,既然请了,就让他来吧。你给我安分点,
别再惹是生非。”他转身回了书房,重重关上了门。我趴在地上,
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。春桃适时地将我扶起,
我“无意”间对她大声说了一句:“快,快去告诉厨房,王太医要来,
让他们准备好上好的茶点,万万不可怠慢了神医!
”“济世堂王太医要来给小公子看病”的消息,像长了翅膀一样,迅速传遍了整个侯府。
沈昭,白月华,你们的戏台,我已经为你们搭好了。接下来,就等着看好戏吧。
3王太医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。次日午后,周管事就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进了府。
排场做得很大,京城里怕是都传遍了,说我这个侯府主母为了救儿子,
重金砸开了济世堂的大门。沈昭的脸色不大好看,但对着这位给三代君王请过脉的老太医,
他那身侯爷的架子也不敢端得太高。“有劳王太医。”他拱了拱手,语气还算客气。
王太医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回了句:“侯爷客气,救人要紧。”嚯,这脾气我喜欢。
张大夫跟在旁边,满脸堆着笑,一副等着被前辈夸奖的得意样。王太医走到床边,
只扫了一眼沈星野那发黑肿胀的小腿,又扒开他眼皮瞅了瞅,整张脸就垮了下来。
他猛地转过身,死死地盯着张大夫。“胡闹!是谁让你这么治的?简直是拿人命当儿戏!
”这一声吼,屋里顿时鸦雀无声。张大夫的脸“噌”地一下就红了,跟猪肝似的。
“王……王太医,您这话……”“我这话怎么了?”王太医气得吹胡子瞪眼,
“这孩子中的毒阴寒无比,毒气早就顺着血脉往里走了!你不赶紧护住他的心脉,温补阳气,
反倒用银针放他的元气?还用那些虎狼之药往下泄?我告诉你,要不是我今天来了,
再过半天,这孩子阳气耗尽,神仙也救不回来!”沈昭的脸,白了。他扭头去看张大夫,
那眼神,像是要活剥了他。张大夫“扑通”就跪下了,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“侯爷饶命!侯爷!我……我以为就是普通的蛇毒啊!”“普通蛇毒?”我掐准了时机,
上前一步,从袖子里拿出那块染血的手帕,“王太医,您见多识广,再瞧瞧这个,
这是事发时,我慌乱中从星野伤口上沾的血。”王太医接过去,先是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,
又用指甲捻开一点血渍。他脸上的神情,从严肃变成了惊疑。
“这不是蛇毒……”他先是自言自语,跟着又立刻否定,“不对,是蛇毒,
但不是咱们中原有的东西!这毒……这毒来自西域的墨玉血蟒!”墨玉血蟒?
沈昭也跟着念了一遍,听这名儿就知道不是善茬。“没错。”王太医把手帕递还给我,
眼睛却看着沈昭,“这种蛇通体乌黑,唯独七寸上有一圈红纹,所以叫血蟒。它的毒性奇诡,
更要紧的是……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。“此蛇千金难求,
在西域也是王公贵族才能养的东西。它的毒,寻常不致命,多是用来配合秘法,
行一些……见不得光的禁术。”这话一出来,满屋子的人,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,
目光“唰”地一下,全都钉在了刚闻讯赶来、正站在门口看热闹的白月华身上。
一个青楼出来的妾,养着西域王公贵族的玩意儿?她哪来的钱?哪来的门路?
白月华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了,她抓着沈昭的袖子,一个劲儿地摇头。“不……不是的侯爷,
你听我解释,我不知道,小玉就是一条普通的蛇……”沈昭一把甩开她的手,
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看她的眼神里,瞧见了审视和怀疑。当着满府下人和外人王太医的面,
他这个侯爷的脸,算是被一个妾和一条蛇给丢尽了。“来人!”沈昭的声音又冷又硬,
“把白月华给我关进清风苑!没有我的命令,不准出来!那个张大夫,拖出去打三十板子,
赶出府去!”白月华瘫在地上,一脸的不敢相信。我站在旁边,心里平静得很。
这才哪到哪儿啊。我走上前,对着沈昭行了个礼。“侯爷,星野这病看来要好生将养,
臣妾想……想亲自守着他。这府里的事,怕是管不过来了,还请侯爷另外找人打理吧。
”沈昭正烦着呢,听我这么一说,也懒得再费心。他摆了摆手:“不用了,
星野的院子你看着。府里的事,也先由你管着。”我低下头,正好遮住了我所有的表情。
“是,臣妾知道了。”很好。侯府的管家权,又回来了。4我以为能有片刻的喘息,
但我终究是低估了沈昭和白月华的**。他们被逼入绝境,没有选择收敛,
而是使出了最毒、最狠、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一招。三天后,一道惊雷在京城炸响。镇国公府,
我的娘家,被控私通西域,意图谋反。而证据,就是那条“墨玉血蟒”。他们反咬一口,
说那条蛇是我从娘家带进侯府,是我父亲镇国公与西域王族来往的信物。皇帝震怒。
宁可错杀,不可放过。一道圣旨下来,父亲与兄长被打入天牢,镇国公府满门被囚,
三日后午门问斩。一夜之间,我从侯府夫人、国公府嫡女,变成了叛国贼的女儿。天,塌了。
沈昭将我囚禁在我的院子里,外面全是他的亲兵。他走进屋子的时候,白月华就跟在他身后。
她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楚楚可怜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、胜利的潮红。“姐姐,真没想到,
国公爷竟有如此野心。”她用手帕掩着嘴,笑意却从眼睛里溢出来,“可惜啊,
人算不如天算。”我死死地盯着沈昭。“是你做的。”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
沈昭在我面前坐下,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。“晚晚,事到如今,
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?”他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,“我给你一个机会,也是给星野一个机会。
”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早已拟好的认罪书。“只要你在这上面画押,
承认墨玉血蟒是你从国公府带出,承认国公府私通外敌,并与他们断绝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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